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宏观经济研究院产业专家 蔡莹-厨电

蔡莹：海涛，各位企业代表，很荣幸今天有机会跟大家沟通一些有关宏观经济形势的问题。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想从四个方面给大家做一些信息上的沟通。
    第一、看看我们面临大的宏观形势会是什么情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是关系到我们所有的产业和行业未来发展的根本，在构建新发展格局过程当中的一些重要举措是什么，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
    第二、在整个经济发展过程中，区域经济的战略布局和区域经济整个谋划是我们企业非常关注的。“十四五”期间制订的国内经济大势，经济布局是什么样的格局。
    第三、最近这段时间各个企业遇到了很多问题，很多困难，我想今后可能大家会遇到的一些问题、困难、难点点出来，跟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交流和沟通，让大家心里有一个基本的准备。
    第四、因为我在家电行业很多年了，面对这种情况，这种形势，我对家电行业未来发展的认识和看法跟大家做一个简单的沟通。
    从观大势来讲，在构建新发展格局当中，对企业很关键的是四个新，这四个新是新的供给、新的需求，新的创新，新的循环。大家根据在这四个新的重要举措来调整自己企业发展的将来的目标。
    第一个是供给格局的创新，供给格局的创新，大家看这个PPT上的内容，这里面第一个创新就是两头在外，以我为主，这个新的格局主要解决的是我们国内产业链不稳、不强、不安全的问题。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推进产业链基础的高级化，真正实现由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应该说这句话提了很多年，但是现在突然发现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做了很大的努力，我们有很明显的进步，但是还存在一些问题。比如现在在全球产业链的价值链当中，我们的地位不高，特别是从现在来看，包括核心的IP，芯片，集中组块，半导体，光刻机等高精端的过程中，在这个产业链的环节里我们确实很大，这是在新格局当中首先要解决的一个问题。二是要提升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分工和地位，应该说最近这些年进步很快，一个是看我们所谓的精英，一个是所谓的基础。精英就是全球五百强里到底占多少位，2000年我一个数据，我们在全球500强里占42位，但是美国在500强里面占的企业数是204个，实际上，在最顶端的企业数目来讲我们还是有差距的。第二看基础，这个基础就是工业的增加值率是整个工业水平的高低，这方面我们大概比美、日、德平均低10%，无论从精英数量，还是整个产业基础还是需要进一步加强。三是推进数字化智能化、清洁化的改造，使我们的产业结构迈向中高端，这个最关键的是要解决目前工业当中高耗能的产业比例比较高的问题，这里受两个压力，一个是目前我们的能源压力很大，第二个是在“双碳”环境下，我们企业今后可能受的压力会更大，在这种情况下，清洁、绿色成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途径，在这方面，家电企业是走在前面的，从这三条来看，一个是要把我们的关键环节的控制力增强，第二是增加精英数，提高整体行业的数量。第三清洁化的转变，产业结构迈向中高端，有可能在能源上，“双碳”的压力下，企业的成本可能会增加，这是第一个。
    在这种情况下，习近平总书记曾经提过，产业链、供应链关键时刻不能掉帘子，这是大国经济必须具备的重要特征，从我们的最高层对产业链这个问题的关注度已经提升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位，在这方面，国家所做的今后“十四五”期间所做的政策调整、工作会越来越多，这方面我希望我们企业能够多关注一些。
    第二是新的需求格局，从出口导向，转向内需，在这种情况下有三条：一是要求更多发挥内需的主导作用，这里面可能有一点跟企业有关系，发挥内需的主导作用，它要做的是充分挖掘内需全力，采取一些根本性重大措施，而非短期刺激政策，就是说，我们以前大规模刺激消费的全国范围的政策出台，可能机会会越来越少，在这种情况下，依靠的是结构调整，产业调整，在这种情况下，企业内功的锻炼要求会很高。二是要使消费成为扩大内需的战略基点，这次所说的消费和当年解决亚洲金融危机和国际金融危机不一样，那时候只要把东西卖出去就可以，但是现在要求的卖是要卖，要把好的东西卖给消费者，把中高端的产品卖给消费者，这是很大的区别。可能要做的是服务消费和信息服务的比例，提升现存消费的高端化水平，要把它的高端化做起来，这是很关键的能力。同时提出两点，大力发展银发经济和轻小经济，如何满足一老一小的需求。再有就是形成新的财务分配和收入格局，经过这么多年来，整个居民收入，包括消费水平逐步的提高，我们经常听到有4亿中产阶层，但是在关注4亿中产阶层的同时还要关注两个现象，第一还有6亿人在每月刨除了生活必须的支出以外，手里能够剩到的大概有1千块钱，这个人群的比例是6亿，还有2亿人一天整体收入30块，在整个收费结构当中是忽上忽下的收入结构，这种收入结构的基础，所造成的消费需求一定是参差不齐的，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更好的满足不同收入层次人群的消费需求成为企业应该关注的重点。
第三是从技术引进到自主创新，自主创新我们一直在谈要创新，但是这里面这次提出的要求是几个：一是实现科技自立自强，基本的要求是几个，一个是要形成一批重大原创科技成果，一批具有较强控制力和反制力的战略技术，有控制力的领军企业，大幅提升原始创新能力在基础性、战略性，普遍应用性领域形成一批有控制力或反制力的杀手锏技术，这是对科技创新新的要求，希望我们的创新是带着控制性的，希望我们的创新成果是可以掌握在中国人手里的，这是新的创新目标，在这方面会有新的变化。
再有就是增强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主要是体现两个：一是在整个世界500强里面有42个，但是还有世界创新100强，在100强里面目前有几个企业在里面，目前中国在创新100强里只有3家，日本是32家，美国是39家，创新的层面上我们还是有一定差距，大家不要把创新把创业混在一起，创业解决的是生存问题，创新意味着是一种革命，无论是在任何产业，任何领域，任何技术方面，能够称为创新的一定是具有革命性突破的东西，能够给经济带来推动力的多少，在这方面，恐怕在“十四五”期间，国家提高很大的投入。
    第三是强化创新对经济发展的驱动作用，我刚才说有一定的联系，我们的创新一定要对经济有作用，在大学里面很多新的技术，放不到实际的经济活动当中，这个所谓的创新是没有意义的，这里面涉及到怎么样给科技创新建立一套新的评价体系和评级标准，这个标准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要对整个经济的发展有一个推动力，这才是我们所谓目前所需要的创新，而不是一种所谓曲高和寡放在论文集里的创新。
    最后是循环格局，以外促内，国内国际的需求，一个是供给需求再平衡，怎么满足日益提高的生活水平，用你的产品满足提高的消费需求，再有就是实现实体与宏观经济的再平衡，在金融业，房地产业在整个经济中，无论是在投入和分配的比例，应该说还是偏大的，这个时间长了以后，会造成实体经济的更新化，解决这个问题在“十四五”期间必须要落地的一个问题，同时房地产的发展，除了对消费有挤压作用以外，目前来看，大概房地产的贷款占整个银行贷款接近40%，在政府债务里面，房地产出让占政府财政收入的比例超过60%，意味着很多政府是靠卖地才能维持下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黑对金融、房地产，在整个经济当中的地位和作用做一些调整，这是几个需要再平衡的。海涛在谈进口和出口，内需和外需的问题，一个是要满足内需的提高，另外出口不能丢，虽然出口从60%降到30%几，但是这30%几至少提高水平，在这两个方面，内需外需第一个不能丢，第二个要以内需为主，这个层次，这个逻辑要搞清楚。
    从整个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当中，要做的一些重大事项和企业相关的，这些内容简单跟大家做一个沟通。
    下面说的是区域发展的问题，区域发展大家都知道，有些年龄偏大的同志可能都知道，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是靠区域的平衡，区域经济的方案设计来推动的，从整个历史上来看，有几次，第一次是建国初期，环境不好，大量的发展放到了东北，放到西北，放到内地。第二次是改革开放，把整个经济发展放在沿海，放在长江流域，这块我们做了很多的政治经济体制多种工作，从目前来看，在改革开放的时间，大概30、40年时间和平发展期间所奠定的经济发展基础，对我们目前整个中国经济的发展是具有相当大的决定作用的，邓小平提出过改革开放一百年不变，我们最近在学百年党史，把百年党史和中国的经济发展结合起来，在这个阶段，小平同志的指挥实际上是为我们所谓整个民族复兴的过程中奠定了一个非常良好的基础。
    第三阶段就是目前已经达到的2020年以前达到的，我们大致的经济区域有了一个基本的划分，我们的贫困基本解决，我们的扶贫解决了很大的问题，整个经济处在蓄势待发的基础上，下面就是第四阶段，“十四五”期间，我们国家的经济到底是怎么发展，布局是什么样的？如果记得清楚，应该是325，整体来讲是几个数字，3个类型，两个经济带，5个大区，19个都市圈，40个城市群，这就是“十四五”期间整个经济发展的布局，三个类型，我们把整个中国分成三种类型，一个是城市化地区，它的基本功能很简单，就是高集聚经济和人口，作为城市化最主要的承载地区，要聚集人口，要聚集主要的经济发展，主要的投资，这是第一个类型。第二个是农产品主产区，主要任务是提供各高品质，保证基本农田和承载空间。第三个区是生态功能区，主要承载的是环境保护，比如昨天去旅游，土家族的导游说三江源不许动，不许放牧，再怎么着也不能发展产业，不能发展经济，因为它的主要目的只做生态区，这是三个比较明显的区域分化。再有是两条经济带，大家都比较了解，一个是长江流域，一个是黄河流域，如果大家看整个经济的发展来讲，这是第一次以大江大河为基础来分布整个经济的发展，这是我们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原来都是以原料、原产地、农业、工业分配，这次基本是以大江大河作为流域，流域作为经济布局的基础，这是比较明显的转变。第三个是5个经济区，一个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还有成渝、辽东南。3251940，这几个数大家仔细看一看，把城市对一对，这些地区，这些城市是“十四五”期间我们的人口、经济发展、投资等等承载最强，可能我们的消费需求最大的一个地区，我的产品，你的布局，布点在哪些城市，哪些地区，哪些消费层次最适合，大家可以做一些功课，这样对今后的发展是非常有利的。
    第三、可能的大家碰到问题和难点。我大概梳理了一下，有几个方面：
    一是消费预期。前段时间按照国务院要求，在全国范围内做了消费意向的调查，这是调查的结果，具体我就不说了，这里面有几个，第一条应该说目前的消费需求恢复和原来的最高点有一定的距离。第二个判断，目前还是有不少的消费需求，对我们比较好的一个消息就是汽车家电增长空间还是有的，我看了这个数据，1/3打算购买或更换汽车近4成更换电器，希望有绿色补贴，以旧换新和打折降价相伴随，从整个调查来看，我们大概给了9个字，一个是有需求，一个是需要助力，第三个是有些领域需要我们企业和企业政府联手开发出来，叫有需求，要助力，再开发。
    另外是就业和收入，这是关系到未来得发展，从就业来看，在全世界范围内，我们的就业和收入在全世界范围内在疫情期间表现最好，但是自己和自己相比，我们自己发现问题的角度来看，还是有一些需要调整和需要关注的内容，这里面从就业来讲，确实就业的不稳定，或者是有一些隐性失业的状态是存在的，这里面其他的不说了，主要谈制造业用工，大家面临的是两个三，从从业者角度讲，从职业选择上来看，可能有三个难点，第一个是制造业用工环境比较差，很多年轻人远离制造业。第二个是制造业给不了国人眼中看到的稳定，特别是在疫情波动的情况下，有的时候能上班，有的时候不能上班，有的时间需要工人了大量招人，有的时候不行了就隐性了，这种职业的稳定给大家的感觉不是太好。第三是灵活就业对制造业的诅咒，包括送外卖，这些不需要技术，不需要培训，不需要强大的纪律，不需要管理，从职业选择来讲，这三点对制造业来讲还是有很大影响。
    从制造业本身，从企业本身来讲可能也有三点问题：第一是制造业目前的利润水平难以支撑采取涨工资的方式来吸引就业。第二条从制造业从企业来讲，在某一个产业，某一个行业没有定价权，在没有定价权的情况下，就很难做到加薪。第三个其他的要素的涨价，侵蚀了公司可能涨工资空间，原来100块没问题，现在个轴涨价最终手里就剩10块了，没法做工资的调整，无论在企业的现在和企业付出来看，目前制造业遇到不少的困难，从我们角度看到的不仅仅是这种情况，我们要看到的是目前只是用工困难，但是我们要看到这个用工造成的结果是什么，一种是成熟的技术工人可能因为这种情况会流失，另外一个是新增长的劳动力会更加排斥这个工作，这种情况长期存在下去以后，制造业真正的用工危机会出现，这对制造业影响是致命的。
    从收入来看，有一些高收入的，有一些低收入的，还有一些是低收入很困难的，我们想用你的产品满足不同的需求，这是企业要关注的，确实消费者的收入不是一个层次，  而且层次越来越多，我手里的资料10%的人收入所占全体收入的比重目前已经达到了41%，在目前我们国内收入差距是非常明显的，10%的人占所有全体人收入的41%，这种情况对整个消费支出和消费需求来讲是很难影响的，所以，国家最近也采取了一些相应的措施，包括税收上，但是这个工作还是要做，这个差距拉大以后，可能对整个消费影响非常大。还有房地产，房地产主要是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我们说做的调查来看，就是消费者希望购买房地产的意愿每个季度都在逐渐增加，所以房地产已经成了老百姓消费里面占比最大的一块，在这块的比例越增加，这个比例越来越大的情况下，可能对他消费溢出的挤压作用非常明显，好不容易剩点钱全还银行的房贷了，其他消费空间会逐渐减少，房地产对整个消费的影响是越来越大，但是现在看，还没有一种根本性的措施能够扭转或者改变目前的现状，只能慢慢做一些调整的工作，这方面我们企业心里要有个数。
    还有我们所说的大宗商品价格和制造业的压力问题，大宗商品价格在座企业最近苦果尝到很多，我想给大家一个建议，大家在自己的产品涉及到的大宗商品的价格判断过程中，最好去了解三个内容：第一个内容比如说铜，你去了解铜的进口量占国内消费量多大，是不是70%80%甚至90%要靠进口来完成。第二个是再看一看进口量占整个国家贸易的比重，中国铜进口10%，或者30%，30%在整个国际贸易100%里面占了多少，这也是一个指标。第三个指标就是主要来源地，进口的主要来源地所占产品的比重，一种产品确实价格有波动，但是有20个生产企业在做，这个价格可能相互之间会有一个协调沟通的过程，但是如果这个产品只有两个企业来做，终端企业可能倒霉了，所有价格优两个企业进行控制的时候，这个价格的制订权受众要比20个企业难得多，当一种产品进口量占国际贸易比重大，主要来源地国家少的情况下，我建议企业根据你的企业需求最好做一些长期的准备。
    还有制造业的压力，我们刚才谈到的是用工压力，实际上还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是制造业本身的压力，第二个是制造业，特别是厨电很多企业都在做出口，出口是一方面的压力，这两方面的压力，总结了一下，不一定准确，制造业压力主要体现在几个方面，一个是我们所说的原材料成本上涨的压力，这是比较明显的。第二个是劳动力成本的压力，工资需求，工资上涨的压力。第三个是对一些民营企业来讲，或者对中小企业来讲，它遇到困难的时候，融资难，融资贵的压力还是有所体现。第四个是企业都希望自己创新，都希望自己有新的亮点，在创新过程中人才需求的压力。第五个压力是在目前环境下，对制造业的扩大再投资犹豫也是一种压力，很多投资者可能对制造业未来的发展预期不是那么看好，或者感觉制造业不是那么稳定，他给制造业投资的时候会产生犹豫，这个犹豫对整个制造业整体发展影响非常大，这是制造业面临的五个问题。
    此外，从企业的难度来看，可能也会遇到三个问题，第一个也是同样可能遇到的长期面临成本高的问题，一个是原材料成本，第二个是外贸企业面临的运输成本，运输成本大家知道，前段时间海运的价格涨的不得了，一个是注册在丹麦的，还有一个注册在瑞士的地中海，这两大航运公司薅起中国的羊毛，还有汇率成本的压力，汇率变动比较频繁的情况下，可能我们做出口的企业在结算的时候，碰到的问题会比较大。
    第二个是我们所说的西方的打压，西方主要国家在内采取了国内立法，知识产权，人权等等针对中国的企业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打压和挤压。
    第三个问题，可能有一些企业会碰到来自新兴市场的竞争问题，目前来看，包括印度、越南、泰国、菲律宾、墨西哥、马来西亚，这些新兴市场的竞争对我们企业整个全球市场的布局和贸易还是有一些影响，这是我们企业可能在制造业，本身和出口企业面临的问题。
    最后两个，一是城镇化的问题，一个是农民增收的问题城镇化是承载未来消费需求巨大的重要的阵地，但是城镇化虽然发展很快，变化也很快，但是城镇化要解决五大问题，五大问题解决好了，城镇化会迈向新的台阶，消费需求会有大的扩张，五个需要解决的问题，一个是将近3亿农民工的适龄化问题。还有2亿新增的城镇人口的去向何处。第三是将近7亿劳动力在城市圈子里面持续就业怎么解决。第四个是新城市建设的品质和城市生活的差距。第五个是城市管理水平相对滞后，如果这种问题解决的不好或者解决相对比较缓慢，对消费的影响是长期的。第七是农民问题，为什么要谈农民问题，因为大家都知道，对于家电产业来讲，家电下乡，农村市场，乡镇市场对家电整个规模的承载，包括保障起到了非常大的重要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农民收入是保障农村市场发展稳定的基础，从今年情况来看，整个农民的就业和收入情况可能会有一些问题，和工业企业有些类似，我们是原材料涨价，农民是种子涨价，化肥涨价，有些地区甚至农民把自己一年的收入，粮食还没播，就把一年的收入拿出来购买种子，购买化肥，所以怎么样保证农民的收入，能够保证农民有钱花，有东西买，买的东西方便，能够到农民手里，这是生产企业和国家政府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所说的，一个是农民是不是有钱能抛，第二个农民到底买什么，第三是买的东西能不能送得到，这是三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刚才大致跟大家简单谈了一下，时间关系，具体的细的内容不再说了。
    最后，结合刚才跟大家说的内容，沟通的信息，谈几点我对家电企业的一些基本情况的认识和看法，这里面几条：
    第一、从目前国内国际政治、外交、经济等等诸多方面因素的通盘考虑下，国内市场重要性和重要作用在今后可能会更加日益突出，考虑到成本、利润、安全性等等因素，坚持国内市场是企业的基本选择。  用金子满足国内市场需求，成本应该小于其他存在不可预知因素影响的获利方式，我个人感觉今后国内市场的发展，消费者需求扩大和消费者对中高端产品需求的要求，可能够我们企业做很多工作，做很多努力，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我们企业更加关注国内市场，只不过把眼睛，做市场的角度做一些调整，发现一些以前没有看清楚的或者没有做到的层次。
    第二、满足国内市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需求的多样性，特定性，包括我们企业规模的有限性，是考验企业如何满足国内市场的能力问题，可能会出现两极分化，在需求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大企业可能同时满足不同消费层次的需求，在这种情况下，它的发展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我们中小企业怎么办，只能专注满足某个特定的市场，能够把特定市场拿下，实际上这些中小企业的发展就具有了一个基本保证，在这种情况下，还有第二块市场，要去考虑，第二块市场是不是吃到，有没有能力吃到，会不会因为吃第二块，因为第一块市场不满足，我吃第二块市场，导致第一块市场也满足不了，在大中小企业，不同消费层次竞争的情况下，我们估计企业的分化可能会日趋严重，这个竞争可能会出现一些淘汰的现象。这个竞争最终考验的是我们企业的能力和需求之间的匹配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刚才也说了，如果内部、外部各种各样的压力不能得到有效缓解，可能一些刺激性政策不出台，或者相对缓慢的情况下，很难预料时间长了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这种竞争的结果不一定像想象的那么好，淘汰可能会出现。
    和中国经济一样，家电行业处在突破的边缘，机会难得，对于中国经济的发展未来的趋势还是有信心的，如何借助这个机会和中国经济发展的一起迈向一个新的台阶，应该说，这是我们家电行业当年进入WTO很多人愁的头发都白了，但是发现家电企业应对能力很强，变化能力也很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发挥家电行业家电企业韧性的特质，借着转型的机会，我们家电企业会迈向更好的台阶。
    在这里，祝愿家电企业发展的越来越好。谢谢各位，